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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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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不知道。”馬超群嘆了口氣說道。

“風華,你也早點回去上學。”馬超群說完,站了起來,他實在吃不下去了。

吳遠書雖然說是自己的朋友,可這個朋友的含義是不同的,吳遠書是圈裏人中,唯一與自己還算談得來的人,對馬超群來說,根本算不上什麽朋友。

事實上,在那個圈子裏,只有相互間的利用,誰有利用的價值,誰就是朋友,又怎麽會有真正的朋友?可馬超群感覺,這事情好象與魚腸有關,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情。

回到北京後的馬超群,本想直接到孤獨院看看,這一切是否是魚腸姐妹作的。可想來想去,還是先回到自己的家。他相信魚腸姐妹是不會欺騙自己的,可她們願意對自己說嗎?他不想逼問那對可憐的姐妹。

“你回來了?”一進來,迎面見到的卻是魚腸,她已經作好了一桌子的飯菜,桌子邊坐著的正是梅子。

“是啊。”馬超群不知所措的回答道,魚腸有馬超群家裏的鑰匙,可她們怎麽會在這?對於魚腸姐妹來說,孤獨院才是她們的家。

“正好,一起吃吧,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,我聽說你請了半個月的假。”魚腸邊把手中的湯放在桌上,一邊問道。如果不是她那張醜臉,戴著圍裙的她,還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。

“是啊,聽說吳遠書死了,我就回來看看。”馬超群一邊平靜的說著,一邊偷看魚腸的臉色。

“先吃飯吧,涼了就不好吃了。”魚腸也一臉的平靜,馬超群很失望,他什麽也沒看出來。也許在這方面,自己遠不如經過嚴格訓練的魚腸吧。

魚腸的手藝很不錯,這馬超群早就知道,可今天她到底作的是什麽,味道如何,根本就吃不出來。

梅子也不說話,只是對著馬超群點了點頭,就埋頭吃了起來。

桌上有八個菜,一碗湯,很豐盛,也很漂亮。馬超群的心卻沈了下去,他知道,是她們姐妹動的手,她們是在慶祝吧。

“你不問嗎?”吃完飯,魚腸擡頭問道。

馬超群苦笑了起來,他能問嗎?有必要問嗎?

“是我們殺的,你早就認識他們對吧。”魚腸的臉沈了下去。

馬超群心裏一驚,難道自己不作選擇,到頭來裏外不是人了?魚腸一項不是把心情掛在臉上的人,可現在她的表情告訴所有的人,她很不開心。魚腸的狠,梅子的恨,這些馬超群最清楚不過了。

“是的,吳家我從小就認識。”馬超群點頭說道,雖然他不怕魚腸姐妹,可他對這對姐妹有著特殊的感情。

“我知道你也很難過對吧,根本無從選擇,我沒說錯吧。”魚腸說道,臉色已經平靜了很快,一點也看不出她心裏在想些什麽。

“是的,我無法選擇。”馬超群無力的說道。

“沒關系,其實你已經選擇了。”魚腸的臉上有了笑意。

“什麽意思?”馬超群奇道,自己什麽時候選擇過了,為什麽自己都不知道。

“很簡單,我們姐妹只是小人物,只要我們老實點,根本就不會有人註意到我們。可吳家不同,他們是有名的人,要找到他們並不難,就算我們不想找,只怕在電視報紙上我們也會見到他的,不是嗎?你什麽也沒作,卻等於幫了我們。”魚腸說道。

原來是這樣,是啊,吳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,吳叔更是經常上電視報紙的人物,他們不同於魚腸姐妹的,要找到他們,實在是太容易了。

“只要殺了吳天正,我們姐妹的仇也就報了,我們還是要謝謝你,就算你現在去告訴吳天正也一樣,我們不會怨你的。”魚腸說道。

“真過癮,那個王八蛋,是我親手一刀刀割下他的肉。”梅子咬著牙說道。

“老板,你不會出賣我們吧。”梅子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馬超群。

“我們商量一下可以嗎?”馬超群無奈的說道,他知道,自己無論作什麽都沒用了,只能這樣試試。

“商量什麽?不殺吳天正?那根本不可能,你對我們姐妹很了解。”魚腸搖了搖頭說道,同時,也有些奇怪,馬超群既然開始沒說,現在應該也不會請求自己不要動手,他明白,那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
“其實,殺害你們家人的主謀,並不是吳叔,是另有其人的。”馬超群說道,寂休的為人真的很不錯,而且馬超群也無法判斷他們所作所為是對是錯,他們也只是為了生存。可魚腸姐妹可以說是自己的朋友,相比之下,馬超群只好卑鄙的把他出賣了。

“你說什麽?”兩姐妹同時站了起來。

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如果你們肯放過吳叔,我會告訴你們真正的主謀是誰,也會告訴你們事情的前因後果。”馬超群說道。

“告訴我,是誰?”魚腸堅定的說道。

“你還沒答應我。”馬超群說道。

“你是個好人,對我們姐妹來說,你還是恩人,你救我過很多次,同樣也救了我妹妹,我不想騙你。就算我現在答應你,我還是一樣會殺了他。”魚腸咬著牙說道。

“唉。”馬超群嘆了一聲,他知道,自己根本不可能說服魚腸的,就算自己真的不告訴她,現在她既然知道還有仇人,就會一追到低的。而且讓魚腸姐妹面對黑巫教的人,就算力量之血是他們的天敵,只怕也是讓她們送死。

看了馬超群一眼,魚腸的心情與馬超群一樣,她很珍惜馬超群這個朋友,也許她對馬超群的感情更特殊一些吧,從小到大,她根本沒有朋友,妹妹從小失散。五劍與她的關系是戰友,卻不是軍隊中那種戰友的感情。只要主人一個命令,也許五劍也同樣會向對方揮劍的。

馬超群不同,他從沒要求過自己什麽,他也不需要自己為他作什麽。這樣無欲無求的朋友,才是最珍貴的,更何況他不但救了自己,妹妹,而且讓姐妹兩有了相見的一天。如果自己現在還是個殺手,只怕永遠不會知道仇人是誰。作為一個殺手,她沒有資格去了解這個世界,這個世界並不屬於她。

魚腸走到窗門,看著燈火通明的街道,自己的作的一切過份嗎?她不這樣認為,自己作的都是對的,至少對她們姐妹來說是對的。她知道馬超群不喜歡這樣,可自己喜歡嗎?如果自己有選擇的話……

“當當當。”有人在輕輕敲門,馬超群的身體從僵硬中恢覆了一點點,這個時候誰會來?而且不是敲門?最近一段時間,肯敲門的人似乎越來越少了。

“是你們?”馬超群打開房門一怔,沒起到站在門外的是張靜蕾和田甜。

“不歡迎?本來以為你不在的,可在樓下路過,卻看你家裏亮著燈。”張靜蕾臉一紅說道。

馬超群自然知道她為何會臉紅,後面的田甜的臉也紅了。她們兩人,無論是去市場,書店還是吃飯回學校,都沒理由會經過馬超群的家。這裏可是小區裏面。那就是說,她們雖然知道自己不在北京,還特意經過自己家的樓下,馬超群的心中一熱。

“怎麽會不歡迎呢,我也是今天下午才到家的。”馬超群把門開到最大,請兩人入內。

“有女人喲,你不會是金屋藏……”田甜的感覺很敏銳,還沒見屋已經知道房間裏有兩個女人,而且都很年輕。

可她一腳踏進房間,就看到正轉過一半身的魚腸,下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。她們兩人都是見過魚腸的,無論是誰,只要見過魚腸一面,相信都不會忘記的。自然,也沒人相信,會有人對這樣的女性有興趣。

“你們見過,是魚腸,這是她的妹妹,叫梅子。”馬超群說道,她們應該也見過梅子的,只是那次是個意外,而且當時的梅子全身脫力還受了傷。

都是朋友,可馬超群卻覺得很不自在,雙方根本活在不同的世界裏,她們的目標也完全的不同。也許是命運的安排,她們成為馬超群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,可卻根本無法溝通。

“我們只是路過看看,既然你回來了,我們就先走了,明天再來看你吧。”張靜蕾很聰明的看出兩人的到來,為大家帶來了一絲尷尬,站起來說道。

“好吧,明天我請你們吃飯。”馬超群松了口氣說道,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場面。好在魚腸的臉是塊招牌,否則自己房間裏有女人,還不知道她們會怎麽想呢。

“這是我寫的,以前的你們應該已經練習的差不多了吧。”馬超群從桌子裏拿出一份手稿,是騰升煆靈術。馬超群不想魚腸姐妹與吳天正有沖突,可對於黑巫教,馬超群卻不用顧慮什麽。

魚腸默默的接過手稿,她可以感受到馬超群對她們姐妹的關心關愛,可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作。她知道,殺了吳遠書,馬超群真的很不開心,可自己應該怎麽作?放過吳天正?那不可能,那人是殺父的仇人,他和他的手下,用最殘忍的方式,殺了自己的父母,母親僅僅是個普通的女人,她又有什麽錯?

梅子看著那份手稿,姐姐此時的心情她可以理解,可她比姐姐要單純的多,父母的死就在自己的眼前,她永遠都不會忘記。手稿上寫的東西,她已經可以理解一些了,雖然還不多,可她知道那是什麽東西。

“我不學可以嗎?我要報仇,要練功。”梅子閃著大眼睛問道,在孤獨院的日子裏,她長胖了很多,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柴禾妞了。充分的營養,讓她越來越顯現出一個少女的美好身軀。

“不行,你必須學,你們都知道,這世界上還有另一種力量存在。”馬超群知道這個女孩的性格,一口否決了她的提意。
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梅子輕聲說道。

“什麽意思?”房間裏的兩人,都有著遠強於常人的耳力。魚腸自然也聽到了,因此才會有些一問。

馬超群心中一怔,好聰明的姑娘,原來那一問是故意的。

“姐,老板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,我們的仇人是擁著另一種力量的人。”梅子平靜的說道,眼睛裏閃現出詭計成功時的驕傲,也許這種眼神只有在姐姐和老板的面前才會出現吧。不平凡的經歷,讓她擁有著不平凡的聰慧。

魚腸馬上明白了,她並不是笨人,只是她對馬超群的感情遠比妹妹深,也覆雜得多。梅子對於老板的感覺與姐姐完全不同,老板對她來說,是除了親人之外的親人,可以完全信任,卻不必考慮太多他本人的想法。

“看來我們的路還很長。”魚腸平靜的說道。

“是的,應該很長。”馬超群應道,沒想到自己給一個小丫頭騙出實話來了。

“有多長?”魚腸看著馬超群問道。

“至少兩年吧,以你們姐妹的努力,再加上你們特殊的體質,也許兩年後就會有些機會,至於有多大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馬超群想了想說道,他知道,力量之血的擁有者,對於黑巫教來說,是天生的克星。

“好,那就兩年,兩年後,如果我們殺死了那些人,我們還會去找吳天正算帳,如果我們死了,就算他命好。”魚腸堅定的說道,這已經是她所能給馬超群作出的最大讓步了,換了另一個人,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,她們姐妹根本不會受任何的威脅,除了真摯的友情。

馬超群無奈的點了點頭,自己為吳叔換來了兩年的平安,當然僅是在這對姐妹身上,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仇家。

也許這件事本身對於吳叔來說不算什麽,這樣的風浪他一定見過很多,可他還活著,這也說明了吳叔的能力。

兩年後,自己會告訴魚腸她們的仇人是誰,如果她們成功了,那吳叔的死期也就不遠了。相信那時候的魚腸姐妹,已經不是今日的她們,那樣的實力,絕對不是僅僅用殺手兩字可以容易的。

馬超群參加了吳遠叔的葬禮,也看到了吳叔。吳叔似乎老了很多,人的心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外貌。吳家也只有吳遠叔一個兒子,而且吳遠叔真的比那些不學無術的富家子強上很多,對於吳家來說,他走的實在是太早了。

這是馬超群第一次參加葬禮,更不幸的是,參加的居然是朋友的葬禮,在他這樣的年齡參加這樣的葬禮,這本身對馬超群來說也是很殘忍的事情,他太熱衷生命了。

年青人參加朋友的葬禮都不會很好受,那不同於老人,老人自有老人的感慨,年輕人的又自不同。

馬超群忽然想去獨自旅行,不是以往的旅游,而是旅行。

背個小包,帶上吃的,全靠自己的一雙腿,去看看美好的山川,呼吸一下只屬行大自然的空間。

心情好的人其實不必去作這樣的旅行,只有象馬超群現在這樣的心情適合。離開人群,並不是件快樂的事情。可有時候,離開人群,獨自一人的活在大自然中,就象離開廁所一樣讓人感覺舒服。

馬超群並不是一個想作就作的行動派,但這一回,他卻決定出去旅行一次,不定目的地,不定時間,也不定方向,只隨著自己的心情去走走。

找了個包,隨便裝上兩件衣服,找出好久不穿的旅游鞋,簡單的打掃一下,馬超群走出了家門。

這次與平時不同,馬超群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,他不想告訴別人自己的行蹤,人都應該有些秘密,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。

雖然項鏈裏有一群的靈魂,可馬超群卻感覺自己沒了靈魂,有時候,馬超群還真的很羨慕他們,雖然也會有很多的苦惱,可不必去為其他人選擇什麽。更不會有死亡的恐懼,分離的失落。

有時候,馬超群感覺,象那幾位消散的靈魂,也許他們也不錯,雖然那些都不是他們的選擇,卻也是不錯的事情。讓自己真正的消失,不再存在,骨灰飛散,再也找不到一點的痕跡。

馬超群住的地方雖然不是市中心,可當他走出北京市的時候,已經是午夜時分了。很奇怪,自己不餓,也不累,甚至感覺不到腿的存在,只知道向前走,至於現在自己在哪裏,馬超群不想去觀察,也不想知道。

忽然馬超群停了下來,連續走了有十個小時,馬超群的腿早已經麻木了,停下來並不是他自己下的命令。

看著四周的景物似乎不再動了,馬超群有些疑惑的看了看,擡頭看了看天,好多的星星,看來夜空真的很美好,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。接下去,馬超群就什麽也不記得了。

睡著了嗎?也許吧,自己可能太累了,馬超群在半夢半醒之間想著。試著動了動手腿,好象有千斤的重物壓住他的四肢和全身,根本動不得分毫。

這樣的經歷他有過,人在睡夢中,雖然已經有了知覺,可那並不是真的,有時候,甚至連呼吸都不能,不過很快就會過去的。

一個成年人不同於兒童,尿急的時候,就算夢到廁所,一般也不會尿床的,在關鍵的時刻,人總是有辦法讓自己醒過來,就象自己現在這樣。

再次試著動了動眼皮,好象已經可以睜開了,一盞昏暗的吊燈在頭上搖來晃去,馬超群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依然在夢中。

努力的擡起右手,用力的支開自己的眼皮,眼睛是睜開的,看來自己看到的東西雖然模糊,卻是真實的。可就算是這樣,馬超群還是無法判斷自己是否真的已經清醒了。

唉,看來還是用最古老,卻又最實用的方法試一下了。馬超群輕嘆了一聲,用力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。

好象不太疼啊,馬超群有些疑惑的想道。

再次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這次用的力量很大,因為剛才沒有感覺到如何的疼痛,馬超群懷疑自己還在夢中,所以用了自己所能用的最大力氣。

痛,鉆心的疼,馬超群沒有掐自己的習慣,也從沒被別人掐過,原來被掐居然如此的疼啊。真是搞不明白,那些男男女女總是喜歡掐來掐去的,這麽痛,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忍受的。

這是哪?既然知道自己已經醒了,這就成了馬超群的第一個想法。在他的記憶裏,自己走出了北京,看到了很美的星星,之後的事情就一點也不記得了。

好象不太對頭,雖然自己走的很累,可也不會走著就睡著了吧。以前倒是聽說過有這種事情,可想來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,昨晚上睡的不是很好,可也沒少睡,今天不可能這麽困的。

“起來吧,我知道你醒了。”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。

“你是誰?”馬超群的眼睛還在努力的睜開,腿上的痛感已經在減,可頭又疼了起來,真是奇怪了,自己明明掐的是大腿。

“我是誰不重要,你的小命應該更重要些吧。”那個聲音再次傳來。

“靠,被綁票了?”不會這麽倒黴吧。

五分鐘後,馬超群終於在不停的努力下,睜開了眼睛,並且成功的坐了起來。

房間很大,有點象倉庫,看來自己真的被人綁票了。這一年多來,自己雖然也想努力低調些過日子,看來作的並不好,到底讓別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。如果自己只是個普通學生,相信沒人有興趣綁架自己的。

以超群無所謂的站了起來,試著走了幾步,身體還好,有些麻木的地方也開始有了感覺。至於綁架的事情,他倒沒放在心上,現在的馬超群,根本不用在乎一些綁匪,就算他們是頂級的也沒關系。

房間裏很黑,馬超群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適應了,暗中視物,這對於已經修練了一年多靈力的他來說,根本不算什麽。

這裏的確是個倉庫,大約有一百多平米大小,除了自己剛才躺著的一張床外,還有張桌子。床是很漂亮的,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,而且很幹凈,上面的被子看起來都是新的。

桌子是深褐色的老板臺,上面放著四盤水果,看起來也很新鮮。

看了一圈,馬超群想找的卻沒找到,這房間裏沒有人,一個人也沒有。可剛才的聲音,聽起來就在自己不遠的地方發出的。

“如果餓了,可以吃點東西,你什麽都不需要作,只要安靜的在這裏住兩天就好了,如果有什麽需要,可以按桌子上的按鈴,就是要美女也可以。嘿嘿嘿……”他的笑聽起來很陰沈。

馬超群順著聲音的來緣,很快就找到了,原來在桌子側面有一個揚聲器,怪不得自己找不到人,還以為有人能隱身呢。

不用想,馬超群也知道,這個人的聲音也是經過處理的,也許對方根本就是個女人也說不定。

很快,馬超群就找到了門,他很大方的四處找著,從小就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,知道被綁架的時候自己應該作些什麽。不用找,馬超群也知道,這房間裏一定有攝像頭,在外面可以看清自己的一清一動,因為房間裏的東西很少,因此自己也不可能搞出什麽小動作來。

如果在兩年前,馬超群一定會按照自己學到的東西去作,老實的等著家人用錢或者某些條件來把自己換回去。可現在的他不同了,這些人也許已經把自己家的情況調查的很清楚,可有些事情,卻是他們不可想象的。

門是從外面鎖的,很普通的防盜門。馬超群嘆了口氣,也太看不起自己了,居然只用這種東西。想想看,自己家的防盜門,對那些人來說,根本就象不存在一樣,因此馬超群也試過,的確,對於擁有靈力的人來說,這玩意的確沒什麽用處。

“名牌防盜門,你嘆什麽氣啊,不喜歡嗎?如果有你喜歡的牌子,我可以幫你換一個門。”那個聲音再次傳來,而且還幽了馬超群一默。果然,外面的人可以看清房間裏的一切。

“劉曄,魏風兩位幫個忙,出去看看,外面怎麽回事?”馬超群輕聲說道。

兩道五彩的光團閃了閃,從門縫中鉆了出去。不知道為什麽,本來是紅光的魏風,在馬超群的項鏈裏住了一段時間後,也變成了劉曄的顏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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